到他们俩人之间的小动作,表情森寒得像是要?杀人。
封燃昼不像谢挽幽,并不将师弟如刀刃般的神情放在眼中, 稳稳背着谢挽幽,口中淡然道:“山路崎岖难行, 师侄屡屡脚滑,我背她下山,师弟有何疑问?”
面对这个最讨厌的师兄,容渡始终无法维持冷静,听?了这句鬼话,语气几乎可以称上咄咄逼人:“她自己没有剑,需要?你背?”谢挽幽背上的拂霜剑难道是摆设吗?
封燃昼挑眉道:“贸然动用灵力对她身体不好。”
这话说得……谢挽幽自己都听?不下去,忍不住瞥他一眼。
御剑下个山而已,能用多少灵力?
容渡简直要?被封燃昼气笑了,反唇相?讥:“师兄,你自己也?被天雷所伤,近日方能短暂地变回人形,便要?去背别人下山……我竟不知,师兄何时变成?了这般助人为乐之人?”
封燃昼饶有趣味道:“对谢师侄,我可以是这样的人。”
容渡:“……”
谢挽幽实在不忍直视,痛苦地扶额。
为什?么非得跟渡玄剑尊争这一口气,惹师弟生?气也?是你的隐藏恶趣味之一是吗?
容渡似乎也?是忍无可忍,疾言厉色地剐了谢挽幽一眼:“还不下来!”
谢挽幽也?想下去,可封燃昼扣着她不放,她有什?么办法?
眼下的气氛实在太?诡异了,谢挽幽有些窒息,只想快点摆脱当前的抓马场景,干脆闭眼编了个理由:“尊者,其实……我在山路上脚滑了一下,崴脚了。”
“……”
容渡的眼神里写?满了恨铁不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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