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古朗的手臂,把他带出了包房。
包房门刚关上,古朗居然抱头痛哭,我从来没听过男人啜泣的声音,在我印象中,那一直是女人的专利,一时间我和赵水根大眼瞪小眼。
“你和苏梅到底咋了?”赵水根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我用胳膊肘捅了捅赵水根,示意他不要戳别人伤口。
“走,哥带你去喝两杯,一醉解千愁。
”我提起软成一滩烂泥的古朗,本来我想给马苏梅站台,谁让古朗刚刚的话说的那么难听,但他一哭,我就知道事情不简单了。
古朗被我和赵水根搀扶着,像一具行尸走肉来到了楼下的鸡尾酒轻吧,我轻车熟路地点了两杯烈的,古朗二话不说就接过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