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每次被她捕捉到口红和香水的印记, 也只是敷衍潦草地道个歉, 物质补偿, 哄上一哄, 而后继续沉沦莺燕花丛温柔乡。
甚至生产当天, 都是保姆温姨在陪。
陈余海被父亲从海边别墅聚会叫回来, 看一眼刚出生的儿子, 在陈郢老爷子的责备下抱着周菀体贴不到一天, 傍晚就驱车离开医院。
产后抑郁症让周菀情绪更加难以控制,陈余海被温姨提醒,注意到妻子状况愈发不稳定,从国外请来心理医生,但周菀摔砸东西不肯去。
她心气太高,不愿意承认自己精神异于常人。
温姨劝周菀出去转转,参加上流圈子贵妇人们的下午茶聚会。转身拿茶点的功夫,太太们拢着披肩笑她江郎才尽没有好作品,又拴不住男人的心。
双重打击下,周菀压抑失眠,开始变得喜怒无常,厌恶起具有鲜活生命力的一切东西。
在陈听晏的印象里,陪伴他度过童年的只有温姨。母亲两个字的概念对他而言是模糊的。
他从图画书里学会辨认亲人关系图,跟在温姨身后奶声奶气地叫妈妈。
温姨惊恐地蹲下身捂住他的嘴,朝紧闭的画室房门看一眼,告诉他。
“不行的,小少爷。”
小听晏懵懂地睁圆眼睛。
他不明白哪里不行。
但温姨露出从未有过的严厉神情,他就再也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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