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不。”苏从意摇头。
只是没有准备好。
陈听晏没说什么,继续沾着碘伏涂抹伤口。这次动作轻了许多。
休息室里空闲地方有限,再加上二十厘米的身高差距,陈听晏帮她上药时不得不微微弯腰,距离很近。
近到苏从意可以嗅到一点佛手柑和日式香燃烧的尾调,从男人低折的那截白皙后颈散发出来,冷淡而热烈。
即使她屏住呼吸,也依旧如羽毛般无孔不入,轻飘飘地挠着她心巴。
再勾出一段不太纯洁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