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止。
“左令勋的春鉴图见过者少之又少,本宫觉着有两处略有瑕疵。”贤妃目光认真的望着春鉴图。
话落,其他人都面面相觑,贤妃娘娘这意思是春鉴图是假的?
“哦?贤妃妹妹难道是说本宫手里这是副假画?”德妃眉间微蹙。
花榕上前一步,“此画乃覃太傅夫人给娘娘的寿礼,一直由库房小心存放。”
大殿逐渐安静下来,先前夸赞感慨的人都不再出声,然而外头惨叫也停了下来,不知是打完了,还是人没了。
“娘娘昨夜处理宫务至亥时,怕是劳累过度看岔了眼,待会尚仪局许司籍还有事禀告,您忘了?”宫女低声道。
贤妃面上不显,左手被袖摆遮挡,目光犹疑的看向德妃,“覃太傅乃收藏大家,自然不会出错,只是如今日所见,许是哪个小宫女胆大包天偷龙转凤也未可知。”
“栀云说的对,大约本宫未曾休息好看花了眼,待会宫中还有琐事,见德妃姐姐身子无恙,本宫也就放心了。”
贤妃扶着宫女起身,一步步往外头走去。
众人齐齐屈身行礼,“嫔妾恭送娘娘。”
望着那离去的背影,德妃眼中闪过一丝讥讽,瞥了眼那副画,她疲倦的摆摆手,“罢了,本宫乏了,你们都回去吧。”
一场诡异的鉴画会,纵然有人摸不着头脑,可此时还是恭敬的跪安,然而行至外头时,只见鹅卵石小路上有一道蜿蜒血迹,蔓延至大殿外的地方。
胆子小的立即加快步伐离开毓宁宫,胆子大的还在那议论那副画的真假。
“怎的不见兰选侍?”赵淑容环顾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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