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舒站了一会儿,没再说什么,转身回了拔步床。
她今儿玩得痛快,四肢一阵酸软,心神却比先前安定许多,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顾长晋听着里头那清浅的呼吸声,也缓缓合上眼。
这世间再没有哪一件事比她活着更叫他安心了。
他想听着她的呼吸声睡去,也想听着她的呼吸声醒来。
日复一日,长长久久。
接下来的日子,顾长晋一日比一日忙。
只他留在东宫的时间虽不多,但每日都会带容舒去演武场,也依旧会给她守夜。
到了十二月下旬,离除夕只剩不到五日,椎云终于带来了沈一珍的消息。
沈家的商队已经顺利离开淮州,有柳元的人护送着,快则十日,慢则半月便能抵达上京了。
容舒高高悬着的心总算是稳稳落下。
人一高兴就想做些好吃的,索性便带着几个婢女去膳房炒松子糖去了。
椎云去储英殿见顾长晋时,特地提了一嘴儿这么件芝麻大小的事。
他知晓自家主子爱听容舒的事,再小的事都爱听。
果然,顾长晋闻言便勾了下唇角,招来个内侍,嘱咐道:“让膳房的人仔细些,莫叫容姑娘烫着手了。”那姑娘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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