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那个苏忠所言非虚的话,秦氏还怀着祈佑的时候就离开了顺宁,到如今也该是几近二十年的光景了,这里的一草一木或许早已不是秦氏印象中的样子了。
岁宴撑伞站在远处,看着秦氏靠在街口的柱子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总觉得现在的她极其落寞。
也不知道为何,想来信奉少同凡人打交道的她,觉得冥冥之中有天意在促使着她上前,哪怕是去给秦氏一个拥抱也行。
可她还没来得及迈开腿,就感觉肩上传来了一股力量。
“别去,”祈佑说,“让她静静吧。”
听出了他话音里的犹豫,岁宴有些不解:“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呢?
祈佑自己也说不上来。
虽然从小他就没有父亲,但秦氏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一个人担任起了父亲和母亲两个身份。
他从小就是个很懂事的孩子,但偶尔在路上瞧见卖糖葫芦的贩子,还是会忍不住多瞧上两眼。
每每这时候,秦氏都会从刚卖完绣品得到的铜板里,千挑万选拿出两个来替他买上一串解解馋。
那时候的一串糖葫芦,对于秦氏来说可能是一晚上的彻夜未眠。
记事起的那几年虽然有些艰苦,但祈佑总觉得,自己是被爱的,所以就算别的孩子嘲笑他家里穷,他也不觉得有什么。
直到今天,他才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出生就是一场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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