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是个鬼,要说害怕的话,现在肯定会是祈佑更害怕才对。
“从小我身边就莫名其妙地跟着一堆鬼,有时候是一团不成型的雾气,有时候又是一个面目狰狞的人,还有一次更是出现了一个修为强大成了型的凶鬼。”
“楚师兄就是那次被吓到的。那凶鬼大白天的现了形,同他打了个照面,吓得他好几天都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从那之后,他就记恨上我了。”
岁宴了然,照着祈佑的性子,定然是觉得因为自己的原因才让对方受到惊吓,所以才会对对方的挑衅行为一再忍让。
“好在师父是明事理的,每次楚师兄去告状,都会被师父斥责几句,所以他也只能在嘴上逞逞能,我想着既然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把戏,就没往心里去,”祈佑挠挠头,“所以岁宴姑娘能不能就算了……”
“至于他今日的逾矩行为,等二师父回来了,我会帮你跟二师父说的,”许是想到了什么,祈佑嘴角带着笑,“二师父是楚师兄的亲爹,但一向是觉得他不成器的,到时候指不定还会带着被打得下不了床的楚师兄来跟你赔罪。”
看他的样子,想来是没少让他二师父帮忙料理他这怂包师兄了。
岁宴忽然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感,看向祈佑的目光里充满了慈爱。
看得他莫名其妙地擦了擦脸,还以为是自己脸花了。
岁宴躺在祈佑的床上,觉得身下的硬床板膈人得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只得望着床顶发呆。
他的床头还挂着一个红色的平安结,边缘处已经有了磨损,像是时常被人摩挲着的样子。
岁宴猜想,这个平安结当是和那些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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