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晚辈的语气,道:“你在这扭捏个什么劲儿,那把匕首又不是他的东西!”
“他说了,那是前朝羽林卫首领的陪葬品,能是什么正当的来路?他一个管家,就算再怎么有钱,肯定也买不起这么精贵的匕首。我猜啊,那东西指定是他偷出来的。”
“还有他的那个玉佩,我看来路也不正。”
“这人指不定是李子翰从哪捡到的,因为常年和棺材尸体打交道,身上阴气重,倒是可以帮李子翰掩盖身上的异常,还能帮忙跑跑腿。”
岁宴一顿分析,祈佑觉得在理,然后义正严词地拒绝了。
“既然是别人的陪葬品,那就更不该拿走了。”
气得岁宴胸腔上下起伏着,不住地在心头劝说自己打人会反噬。
“这匕首落在这种心术不正的人手中指不定会拿去害人,我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
“再说了,是我想要,不过是让你帮忙拿着而已,”岁宴开始装弱,“我今天累了,自己拿不动了。”
祈佑想起同岁宴的第一次交手,一直因为这件事对她心怀愧疚,咬着牙点了点头。
看着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岁宴心满意足的笑了。
人间有句话说,强扭的瓜不甜。
但她却觉得,恰恰相反。
岁宴从易家带出来的钱财被分成了三份。
一份在天亮之前放在了何家的门口,还留下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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