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了墙上被劣质白烛的烟气熏出的片片乌黑。
床上的被子胡乱揉成一团,堆在床榻上不成样子,看那有些发白的颜色,岁宴揣测当是用了好几年的旧被褥。
按理说,易府有钱,徐伯统管全府,月钱不说多丰厚,但也不该是过得这般拮据才是。
岁宴假装关心:“徐伯,夜里昏暗伤眼,不若多点上几根蜡烛。”
徐伯下意识回头,快得岁宴只能瞧见一个虚幻的影子。
直到他在屋内扫完一圈之后,才复转回头,警惕地朝前踏了两步,反手拉上了房门。
“呵呵,我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子,用不着废那么多蜡烛。”若非是在他脸上看见了强扯出来的讪然,岁宴是真的想不到那粗涩的声音会是笑声。
“齐公子、齐姑娘,你们随我来吧,我带你们找纸钱。”
也顾不上直接上手是否会不合礼仪,徐伯一边一个,推搡着岁宴和祈佑,硬是将他们拖离了自己的底盘。
岁宴无法,只得收回了探究的眼神。
屋外忽的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好在这一路上有廊檐做遮挡,倒是不用担心会被淋湿。
“对了,徐伯,我看你对这易府上下了如指掌,应该在府中做了许久的活计了吧?”岁宴旁敲侧击。
“许多年啦,老头子我年纪大了,也记不清了。”
他的语气不似一开始那般坚决,岁宴也不再拐弯抹角:“那你,可知道这府上之前的那位妾室,何俪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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