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惶恐,毕竟这痕迹虽然浅,但看着也让人膈应。只是这疤不疼不痒的,夫君又说会替我找来淡化伤痕的法子,我这才渐渐淡忘了。”
“不疼不痒?”岁宴重复着她的话。
就算普通人看不见鬼,那也不该感受不到疼痛才对。
芸娘看她神情严肃,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嗯……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就像,不是我受的伤一样。”
不是她受的伤,却在身上出现了伤痕?
岁宴脑子里有一个念头闪过,快得来不及抓住。
除了肩上的这道伤痕之外,岁宴并未发现别的不对劲,只好放弃了从芸娘尸体上找线索的念头,替她拢好了衣衫。
等一切收拾妥当后,岁宴还不忘用伞尖戳了戳一旁那个抱着剑直挺挺地站着就像是守门侍卫一般的男子,示意他可以转过身来。
不出意外地同他闪烁不定的目光对上了。
祈佑轻咳一声,问:“可有什么发现?”
方才他刻意忽视了这边的动静,只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伤,又不知具体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