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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模样,似乎在说,他本事不行。
在见到这家的主子面前,岁宴有过不少的猜测。
这家的男主人做山货生意,或许是个身材健硕的壮汉;而芸娘说女主人性子和善,或许会跟山下那些大家闺秀一般,是个端庄的当家主母样子。
可真正见到的时候,才发现并非如此。
易姓男主人身高一丈有余,体型偏瘦,一身简朴的长袍配上同色束发的绸带,一身的书生气看上去也能称得上是温文尔雅。或许是像芸娘所说的那般为春时开始忙碌的山货生意所累,他的眼底泛着青,看上去身子不太好的样子。
而他身边的女子,看上去倒是比他更耐人寻味。
或许是因着家中有丧事,女主人只穿了一身素衣,脸上也未曾施过脂粉,看着倒是一片素净的样子。
可她头上簪着的翠玉簪子浑身通透,即便是堂内只燃着昏暗的烛火,也难掩其色泽。纤细的手腕上戴着的手镯看起来是从同一块玉石上凿下来的料子制成,但这般水润的玉镯子在她手腕上竟被那凝脂般的肌肤夺去了光辉。
岁宴在心底止不住地赞叹,目光也放肆地挪到了她的脸上。
让她觉得奇怪的是,这家的女主人,同芸娘竟是有三分相似。不过比起芸娘来说,她的模样似乎更加精致。
柳叶眉轻蹙着,一双杏眼泛着红含着泪,远远瞧着,端的是一副美人落泪图。
“我听徐伯说,姑娘会念佛经?”女主人上前紧紧握住岁宴的手,一脸哀求的模样,“家中有人不幸故去,奈何这山中寻不得道士来,无法做法事来让芸娘妹妹安息,我这心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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