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舍内打斗的痕迹被岁宴用术法抹去了。
除了在睡梦中被吓死的秀才儿子依旧瞪大了双眼望着屋顶外,一切都跟原来一样。
而关于他的所有事,包括他的名字,他的斋舍,都会被所有人暂时遗忘。
清风门的驻地建在旁边的幕山之上,距离不算远。出了北边的城门沿着道一直走,在到达驿站前的岔路口往左上山就好。
现在出发一路不停歇的话,寅时就能到达。
因着沿路是重要的官道,路途并不崎岖。
只是折腾了一整日,再加上之前老毛病来过,皎洁的圆月升起之时,映出岁宴脸上难掩的疲色。
按理说鬼是不知道疲倦的,可岁宴偏偏是个例外。
虽然跟别的鬼一样不用吃喝,但她需要睡觉。有时候是隔个几天就须得睡上几个时辰,有时又是每日需要休息,没有什么规律。
岁宴觉得自己生前一定是个病痨子。
否则怎么会动不动就累、时不时还晕。
微风吹拂着枝叶,此时已是宵禁的时刻,路上早已空无一人。
祈佑在前方引着路,岁宴撑着伞跟在后方,二人如这静夜般沉默。
在好几次感受到脚踝出传来的牵扯感后,祈佑不知第几次回过头打量起岁宴来。
“姑娘,你的脸色很差,”琢磨了许久,他终于是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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