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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问问他这玉佩是从何而来,可一方面怕打草惊蛇,另一方面又觉得祈佑年岁尚小,指不定不清楚祖辈上的事,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虽然害死涟姨的凶手已经作古多年,就算要偿命也没办法偿,但若是能寻得对方的坟好好闹上一番,亦或者是知晓了名号去命簿上查如今转世在何处,也算是为涟姨出了气。
“行!我跟你走。”岁宴收起了伞。
片刻之前还是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就变了个样。
祈佑握着剑,有些错愕。
似是没想到岁宴的态度会在突然间大变。
“怎么?又不需要我来赎罪了?”岁宴神色自若,像是在同他谈论今日的天气,“那我可走了。”
说罢,她便装作要离开的模样。
“姑娘等等!”祈佑伸手,正好攥住了她的衣袖。
鬼界暗无天日,更别提能生出花草来,像是普通姑娘们平日里用来熏衣裳的香料,岁宴都不曾用过。
可她也不知为何,明明是个鬼,竟像是人们说的那般,自身便带着一股香气。
一种清雅,却勾人的香。
那香气从鼻尖而入,瞬间冲了顶,祈佑只觉手中的薄纱变成了熊熊燃烧着的炭火,灼得他掌心发烫,忙不迭地松开来。
明明双颊已经红了个透,却还是硬着头皮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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