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
毕竟她在京城做质子那些年,确实是个爱管闲事的,没少替别人出头。
楚沉也没冤枉他。
但今时不同往日。
“我现在可惜命了。”秦真小声说:“不过你有什么事本来就同我说,以后也不要瞒我,就算我不像从前那样能打,再怎么着也能一起商量商量,出出主意的。”
楚沉自知理亏,低声道:“谨遵夫人教诲。”
秦真被他这一“夫人”喊得心跳如鼓。
“干什么呢这是?”回过神来的秦王看见楚沉跟着秦真上了花轿,半天都没下来,气的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赶紧上前催促,“下来,快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
秦真听见了,伸手推了楚沉一下,“你赶紧出去,我父王都要气坏了。”
楚沉被推了之后,反而更不急着出去了,一手撑在花轿上,低声道:“不想出去。”
“你……”秦真想掀开红盖头看他,只掀开一般就被楚沉伸手摁住了。
她忍不住道:“你怎么这样?”
“新娘子的红盖头是要新郎官掀的。”楚沉说着,伸手掀开了她的红盖头,“这样才能长长久久。”
秦真本来就长得美貌逼人,今日妆成,更添颜色。
偏偏美人不知自己有多貌美,还笑楚沉,“真看不出来,你还信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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