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都觉着是自己听错了。
陈酒忍不住笑道:“稀奇吧?这怪事年年有,近来特别多。这堂堂郡王,竟然还能被狗给咬伤了,说出去谁信啊?”
秦真把手里的绣球抛着玩,笑道:“谁家养的狗这么有胆识,该赏!”
几人说着话,一旁的燕儿小声嘀咕着:“咱们府上的狗前几天就把趁夜闯进来的贼人咬伤了来着。”
小侍女说得太轻了,秦真一时没听清,也没在意,又同陈酒新雪说了一会儿话,便让她们离去了。
两人瞧了她一眼又一眼,齐声说了一句“我二人会去看郡主抛绣球的”,这才翻窗离去了。
不多时,窗外便是暮色四合了。
秦良夜匆匆赶到了临风阁,一进门瞧见她还没有梳妆打扮,顿时就急了,“儿啊,你也不看看现在都是什么时辰了!你怎么还没更衣、也没打扮!还优哉游哉地在这玩绣球呢?”
秦真把球从左手抛到了右手,来回倒转着姿态随意而散漫。
她也不接话,就这么眉眼含笑地看着自家父王。
秦良夜忍不住继续道:“可是你自己同皇上说要抛绣球选夫的啊,这要是临场反悔就算抗旨的,这抗旨……”
“我没反悔。”秦真原本想等他说完的,不过眼看着这经都要念上了。
她只能开口打断道:“我就是不打扮,那些抢绣球的人也不见得会少几个。”
反正多的是冲着“秦郡主”和南州还有金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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