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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良夜见状,不由得追问道:“谢荣华萧景明齐桦那几个派人来提亲的时候,都说同你早有情意呢 ,你二话不说就都给拒了!怎么到了姓楚的这里,你就信了呢?”
要是另外三个都在这里 ,估计能围着秦真问上几十遍为什么。
秦真闻言,很是认真的想了想,“信他不亏。”
秦良夜顿时:“???”
“父皇您想啊。”秦真转身从花圃里折了一枝月季花把玩在手里,笑语盈盈道:“如今楚王势大,能庇护南州不说,还同我年纪相当,又是世间难得的好相貌……我与他成亲,利大于弊,显然是我占了便宜啊。”
秦良夜无奈道:“这事怎么能用占不占便宜来衡量!”
“其实最重要的是……”秦真眼角微挑,含笑道:“我想信他。”
再多的理由,再清楚的利弊关系,都比不过这样一个念头。
秦良夜看着秦真,不说话了。
她从小到大,同旁人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随心随性,纵情豁达。
但凡是她心之所想,这事便会这样去做,无需再多言。
“好了父王,夜深了,快些回去歇息吧。”秦真说着把手里那朵月季花簪到了秦良夜耳边,笑盈盈道:“我先回临风阁了。”
她说完转身便走。
秦良夜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摸了摸耳边的花,猛地回过神来:说了这么多,就是不告诉本王方才爬墙的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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