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宫变那日,大雨滂沱,她拉着楚沉飞檐走壁突破重重守卫往宫外奔逃,路过各大街道,平日里热闹繁华的京城大街空无一人,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前面是紧闭的城门,后头的追兵多的数也数不清……
秦真睡得并不安稳,光是梦见这些额头上都冒冷汗,后来梦境忽的一转,变成了一间很简陋的小客房里,楚沉背上全是血,唇色发白几欲晕厥,咬牙说着什么,她都听不清楚,手却在扒他的衣裳……
场景变了好几次,最后一幕是在河边,乌云满天,她把楚沉送上船,解开了绳子推舟入水送他离去,自己则翻身上了马,勒转马头朝完全相反的方向策马离去。
一个走水路一个走旱路,原本是就此别过的。
可伤的只能靠着船舱坐的楚沉,忽然哑声喊道:“秦如故!”
纵马出了几十步远的秦真,忽地又折回来,在岸边勒马而立,朝他笑道:“平澜!我会想你的!”
她说:“你回去之后千万不要喜欢别人,快则两月,迟则三年!最晚三年……三年后,我会来北州……”
秦真没听完梦里的自己说了什么,就惊醒了。
她抬袖抹去了额间的细汗,一睁眼就看见原本坐在榻边的楚沉不见了,她一手扶着床柱缓缓地坐了起来,暗暗松了一口气,心却依旧悬着难以平静。
也不知道是不是死对头给她下了什么迷药,怎么做梦都能梦到他说的那些?
秦真靠在榻上,回想梦境回想得有些出神,忽听得屏风后传来了些许响动。
她连忙抬眸看了过去,就看见身着玄色王袍、头带白玉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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