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就听见楚沉低声念起了经?
她手一摊,双眼一闭,心道死对头身边连个贴心的女子都没有,完全是事出有因。
天天晚上闹这样,谁扛的住啊?
秦真心里乱七八糟的想了许多事,可耳边的低诵好似有令人忘忧的魔力一般,她听着听着没过多久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这一睡,就到了天亮。
她睁眼的时候,边上的半张榻已经空了,想来楚沉应当又去忙他的正事了。
秦真忽然想起什么一般,伸手往枕头底下摸了摸,飞羽令居然还在。
死对头也真是心大,这么重要的东西,借她用了一晚上,都不拿回去。
她把令牌拿在手里摩挲着,又在榻上坐了片刻,才让侍女们进来伺候着洗漱更衣,用过膳就出了寝殿,迎着朝阳和晨风在木槿花树下漫步。
这是大夫千叮咛万嘱咐过的。
秦真前两年卧榻太久,不是吃药就是昏睡,能下地之后就得每天尽量地多走几步,这样才能恢复的好一些。
别的地方都特别嗮,她就绕着这一片木槿花树走了两个来回,额间就出了不少细汗。
侍女们在边上递帕子,想伸手来扶,都被秦真抬手制止了。
很奇怪,她不太喜欢自己娇弱不堪的样子,可到了楚沉面前,却自然而然地觉得这是伪装、是可以让死对头放下戒备的利器,反倒比平日更容易接受自己早已不似从前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