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地就一脚踩在她一直想捡回来的金簪。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再抬脚的时候,那金簪已然形状大变,毫无杀伤力可言。
秦真的眸色霎时变得有些难以言喻:“???”
她眼看着楚沉要往榻上来了,连忙伸手拉住了他的腰带,含笑把人往红罗帐里带,吐气如兰地对他说:“我就是习惯了往枕头底下藏些值钱玩意,这样睡得更安心些,你懂得的吧?”
楚沉顺势俯身下来,忽然抬手接下了腰间的白玉令牌递给她。
“给我?”秦真有些忐忑地松开了他的腰带,把玉牌接了过来。
这令牌她有幸在暗线送来的消息里见过图样,大名叫做“飞羽令”,有此令在手可以调动所有北州兵马,不知道多少人费尽心机想争夺此物。
死对头这一声不吭就递给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嗯。”楚沉不冷不淡道:“比你那簪子值钱,现下可否安枕而眠了?”
“能、能!”秦真再次被堵得无言以对,把飞羽令往枕头底下一塞,就拉起被子盖住了整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