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沉微微皱眉,“你在说什么?”
秦真觉得他是在装听不明白,琢磨了片刻,又问道:“难不成你做戏都喜欢做全套,以后咱两都要天天同榻而眠?”
楚沉语调如常道:“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秦真抬手扶额,这话问的好!
这不可的地方多了去了。
可她才是人在屋檐下的那个,只能笑着低了头,颇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是怕睡在一处,我情难自已,大半夜的,要是对你做了点什么,那多不好?”
“无妨。”楚沉不紧不慢地坐到了她身边,语气如常道:“若你对孤心生妄念,难以自抑,就多念几遍心经。”
秦真气得差点从榻上跳起来:你以为谁都跟你似得有怪癖吗?
但是她气归气,恼火的话还是得憋着,只能无奈地看着死对头。
希望对方做个人。
但楚沉显然不太不明白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他与秦真对视了片刻,很是贴心的说:“若是念心经还不够,念清心咒、清静经也可。”
“我!”秦真差点就把‘我去你大爷’吼出来了,到了嘴边,又只能无奈地改成了,“我不会。”
楚沉沉吟片刻,颇有些勉为其难道:“孤教你。”
秦真咬牙:我、不、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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