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闲有闲的难处,但凡是个愿意上进的,没谁想待在这。
“哐哐”两声,小太监吸溜着口水由梦中而醒,眼神迷茫地盯着他师父。
顾玉德只把一件黑布包着的长条物放到他手里。
“今日出宫时,记得交到重华府去。”
“好嘞。”
他擦了一把嘴,答应得很顺溜。
“什么呀师父?沉甸甸的……”
眼见这孩子没轻没重地要掀开,老太监毫不留情地往他手背一打,“想活命就别瞎看!”
对方吓了个机灵,赶紧将黑布盖回去,一面甩着自己的手嘶哈嘶哈地呵气。
顾玉德意味深长地递了个眼神,“宫里头想混个平安到老,得学会不该听的不听,不该看的不看,好奇心全咽到肚子里去,生肖里也不长猫的,懂了吗?”
“是……”
小太监老老实实地听训。
他这才咳了两声,慢悠悠行至窗边,虽未至傍晚,天光却阴得像是夜幕将至。
“永平城的天啊,就快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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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策从黑牢中醒来时,神志尚有几分恍惚。
因为周遭着实太暗,如果不是后背锥心刺骨的疼痛,他一时半刻甚至以为自己还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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