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商音坐在床边,略疲乏地用冷帕子敷额头,沉沉道:“什么裴茗有事耽搁,八成也是拿来骗我的话……皇后居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替他张罗,不怕我借题发挥吗?”
今秋担忧地替她揉太阳穴,“要我说,您就不该嚷着吃什么桂花丸子,外头的东西果然碰不得。”
云瑾将浸过冷水的帕子递给商音更换,仍旧不放心,“我看明日还是请个太医来妥当些,万一有个什么好歹……”
“那最好!”
商音咬牙切齿,“闹得越大才好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实在没料到他们竟会下药。
何止是无法无天,简直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她发了一通火,忽然想了想,“太医的事先不着急,明早我要进宫面圣,届时自会安排大夫把脉。”
“也好。”云姑姑赞同道,“当着陛下的面诊治才好叫人信服。”
毕竟是服了少量的迷药,尽管怒意冲顶,但疲累还是占了上风,商音睡得比平时早,若非底下人唤她还不一定能在辰时起床。
公主特地不施粉黛,素着张脸,气色苍白地入宫去准备向鸿德帝告状。
她连说辞都打好腹稿了,就等着发挥自己高超的演技,谁知还没等进天子寝殿,御前掌事的内侍便颇为遗憾地近前回话。
“公主来得不巧,陛下刚吃了药,这几日实在倦怠,不见外人。”
“侍疾?侍疾有太子呢,您大可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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