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逸被罚去了地方,殿下身边缺少出谋划策的,故而才将此人收入麾下,这并不难理解。
所以裴茗很热络,偶尔得闲了便去信到彭县与杨秀交流诗文,推心置腹。
不过杨大人作为父母官,俗事繁杂,倒是不常回他。
“殿下瞧着清减了许多。”
荷花厅中阴凉,婢女给二位大人摆上冰镇的瓜果及解暑的甜汤。
裴茗道了句谢,依旧关切商音,“您要留心身体,外头的风言风语传个一阵也就过去了,您忧思过重,吃亏的还是自己。”
他说完,一旁的杨秀也附和,“是啊殿下,有什么事大可吩咐我们去办。”
重华公主在上座无奈且疲敝地叹了口气,淡笑:“劳烦你们来看我,有心了。”
裴茗:“唉,我们这算得了什么?几句宽慰的话罢了。真正烦心的是殿下您。”
商音颔首以示感谢:“我会想办法找些别的新鲜事调开众人的注意力,届时看要不要送两位老人家到江南一带颐养天年。”
知道重华公主受隋驸马家中的破事连累,杨秀其实并不赞同她与隋日知走得太近。
说白了,公主虽下嫁出降,可到底是隋策入赘,她怎么着都是宇文皇室的人,和隋家关系远着呢,隋大人犯事儿与她什么相干,不如早些撇清为好。
但话不能直说,他只道:“殿下,老人家年纪大了,恐怕不宜舟车劳顿。”
“哦对。”商音想起来杨氏有病在身,赞许地点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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