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三两个年岁稍大的老臣仍需卧床静养一阵。
案情牵连甚广,凡是参与酒水采买的一个没落下, 尽数被押去了刑部审问。
鸿德帝等着要结果,因而三法司皆不敢怠慢,仅三四日就拟了一份结案的文书呈上御前过目。
说是这酒在酿造之际由于保存不善早已损坏, 原本放在库房以待销毁, 却不知中途出了什么纰漏, 竟给摆上了大祭。
有了这番定论量刑很快颁布, 底下当差的役夫罚得最重, 其次就是经办的主簿, 要么一顿板子,要么一两年的牢饭或是徭役。
至于乌纱那更不用想了,能保住命都不错了。
隋日知这个光禄寺卿自然难辞其咎,在刑部关了几天,甚至不让亲眷探望,最后不出意外地被革了职,放回家去。
许是念在他作为天子的亲家,三法司未曾动用皮肉之刑,全乎人进去,全乎人出来。
闷热的午后天色阴沉,微光被隔绝在云下,厚重得令人窒息。
商音同隋策顶着日头于刑部大牢外等着。
遮阳的两把伞形同虚设,挡不住铺天盖地涌动的热流。
很快,她便见着那栅门后有个干瘦的身影出现。
隋日知好几天不见太阳了,一时有些难当其锐,伸手避开刺目的光,良久方试探性地往外走。
重华公主立时要上前去迎接,门口两个不长眼的护卫公事公办要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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