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家狗屁倒灶的破事,上头倒是没怎么多问。
不过无论如何,这呈文依旧要写的。
念在他是皇帝女婿的份儿上,都察院不好亲自讨要,只派了个值班的御史意思意思地来催催他。
七月十五,五品以上的朝官皆随帝王前往皇家道院参与祭奠军中阵亡将士的法会,都察院里能这么闲的,也就一个人了。
“我说。”横竖百官皆已离宫,付临野毫无顾忌地往他卫所值房中一坐,扯起了家常,“你藏得够深啊,如此大事,我与你光腚子掏鸟窝的情谊都不值得你托付,到头来还和那些外人同时同日知晓,太不够朋友了吧?”
“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你早知晚知又能如何?”
隋策没工夫搭理他,伏案发愁着这份呈文要怎么下笔。
付临野略一思索:“那倒也是。”
他把搁在案几上的两条腿放下,微倾身子压低了声音开口:“诶,你这飞来横祸,是不是老梁头的手笔?”
“毕竟前些时日,你刚刚查完他底下的人。反正除了他,我没瞧出满朝上下有谁与你结过仇怨的。”
隋策点墨的手略有停滞,口气稀松平常,“我猜也是他,连耍的花招都和当初春典没分别,翻来覆去都是那些路数,不是他,还能有谁?”
“你同老梁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付临野不免好奇,“上回春典替你媳妇出口气,我能理解。之后呢?你揪他的小辫子,为的什么?印象里,你没这么嫉恶如仇吧?”
有关于商音的事隋策不欲告知他,稍作犹豫,给的答案潦草而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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