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刚回到拔步床边坐下,抬眼瞥见隋策常睡的小榻上,毯子还掉了半截在地,她忙又跳下去,上前给他牵好,将边边角角都抚平,还要理清褶皱,待收拾得整整齐齐了,这才慢吞吞地走回床。
卧房的灯已熄,屋中只剩昏暗不定的一盏,照着浑浊的两片人影。
今秋把周遭的纱帐放了下来,正要转身离开,商音好似想到什么,蓦地拉住她,问说:“外,外间留门了吗?”
大宫女回说“留了”,继而拍拍她的手背安慰:“殿下放心,驸马若是回来,庖厨里还温着热食,不会饿着。”
商音讷讷地点头,迟疑且缓慢地松开手,心事重重地躺下。
然而才挨着软枕,却又起身了,“诶。”
她从纱帐的缝隙里钻出一颗脑袋,“如果他回来,你就同他说我已经熟睡了。”
今秋依言答应:“是。”
守夜的最后一盏灯被挪到了珠帘后,隔着帐幔晕出模糊不清的颜色。
商音看向高处的床顶出神,辗转了无睡意,却一直悄悄留心着院中的动静,总感觉能听见熟悉的开门声。
可惜直到天光大亮,也没有人打扰她的“好眠”。
隋策与付临野皆有公职在身,不管睡没睡好,寅正三刻雷打不动,都得去朝里应卯。一个去都察院,一个上羽林卫所,各自顶着青黑的眼圈分道扬镳。
鸿德帝对宇文效的处罚来得比想象中还快,夏侯勤被革职,负责当夜安定门守备的校尉也一并免去了官阶,发回原籍。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