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的丹凤门处收获了一干羽林卫的问好,他惯来不端架子,笑着和下属们打了几声招呼,不紧不慢走上街。
正值用饭的时间,沿途行人不多,倒是饭馆铺子座无虚席,一路飘出各色油汁的烟火香。他甩着腰间的络子不动声色地环顾左右。
这会儿倒是没怎么发现灾民的踪影。
隋策信手买了两包油饼,很快就“溜达”到了安定门下。今日的巡防和守卫足足加强了一倍,那固若金汤的样子,一看便是挨了上面不少责备。
他趁卫兵换班,和几个军官闲来无事攀谈起来。
守城兵也隶属禁军,早听说新上任的羽林将军为人不错,甚好结交,故而颇卖他的面子,几个人啃着热油饼,三两下开了话匣,嘚吧嘚吧被隋指挥使套出一堆消息。
毕竟此事可大可小,他们的顶头上司现下已经让兵部叫去问话了,至今未归,指不定等下午,新的城门统领就要上任了。
两包油饼吃完,军官们客客气气地与他挥手别过。
隋策:“慢走慢走,下回得空喊上兄弟们喝酒。”
禁卫副统领夏侯勤借口宣南门有事急调了一批城门兵,他如果记得不错,恍惚有听羽林卫提起,说皇子效和夏侯走得很近。
倘若受六皇子所托,再结合昨日怀恩街的惊马事件……
这其中因果关联不消多想便呼之欲出。
隋策把油纸团成了团儿,感慨且无奈地摇头自语道:“这姑娘家之间的恩怨哪。”
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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