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
“姝姐姐,你这茶……也太涩了吧,都搁多久了?”
“啊?”她故作惊讶,“不好喝吗?”
随即十分懵懂地抱歉,“哎,我品不来这些茶叶的优劣,左不过觉得能喝就行。你知道的,我这里……又没什么好东西。”
宇文效正拿帕子擦嘴,见她开始消沉自怜,心里就不好受。
他是个暴脾气的人,最听不得宇文姝自怨自艾,惯来觉得她叫人欺负得很是凄惨。
于是火气不由自主转到了早间入宫请安的商音头上,“听人说她刚带了几罐好茶献给父皇,还陪着用了午膳才走的……真是会耍心机。”
少年狠狠地一抖袍袖,理了理糕饼碎屑,“知道春水坊的老板爱向她献殷勤,得了茶也不分你一点,亏得你以前对她那样好,眼仁儿比狼还白!”
宇文姝装模作样地“大度”道:“不打紧的,我对茶本就不挑。喝什么都无所谓。”
末了安静半晌,却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六皇子吃着酥糖,心头原就愤愤不平,闻得这声哀叹,当下敏锐地发现了什么:“怎么,她莫非来见过你了?”
便把糕点一放,“是不是又对你冷嘲热讽,让你受气了?”
宇文姝并不介怀地轻轻摇头,一脸的感慨,“别的倒都是小事,只不过听她讲……”
六皇子立马一副警惕地神态,凝神注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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