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无话可说。
太宁公主对自己这夫君是越看越不顺眼。
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怕虫蚁,怕蛇鼠,居然连带爪子的禽类也怕。
这就罢了,他为人还极其“喜洁”,一日只是洗手也要洗上十几回,对爱在马球场上撒欢的太宁公主免不了有些微词,认为她有失体统。
姑姨奶奶左思右想,甚至觉得当初驸马不下水救自己恐怕有七成是担心那水脏了他衣衫。
商音:“简而言之呢,便是太宁公主喜欢彪悍的,可惜刘驸马是个娘娘腔。”
她总结道,“因此等下一年过去,她夫妇二人分房而居,成日间不说半句话,更别想有什么子嗣了。公主找上我皇太爷爷要求和离,他早有耳闻,没怎么为难就点头同意。”
商音竖起两根指头。
“我再三揣摩,其中关键一共有二。”
“其一,和离的理由要合情合理;其二,必须得叫我父皇亲眼瞧见。”
隋策一面翻卷宗一面顺着她的话掀起眼皮,后者星眸亮晶晶地凑上来,“就是说,咱俩吵架不能只在家中吵,做戏得去他跟前做。否则哪怕我闹上天去,说你我不合适,他也只当我们夫妻拌嘴,过两日便好了。”
谁叫回宫那天他俩演了场伉俪情深,这“两小无猜”的印象八成都给鸿德帝做实了,想要更改只怕不容易。
隋策的长眉扬得很高,带着试探慢条斯理:“御前与公主吵架……我怕是会死得很惨吧?”
这人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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