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似忽然想起什么般,朝他伸出手去。
“还有吗?”
“什么?”霍危不解。
“甜的。”她道。
霍危怔了怔,恍然大悟,从怀中摸了个尚带体温的瓷瓶,轻轻搁到她掌中:“全在这里了,都给师姐,带着路上吃。”
慕渐惜摩挲着瓶子转身,背对他挥挥手:“走了,保重。”
语毕飞上金狮,再未回头。
目送慕渐惜远去,霍危攥攥拳头——他会好好修行的,待师姐归来,他定然要追上她的修为,那样,他才有能力与她并肩。
就好像……云繁和掌门师兄那样。
————
阿嚏——
云繁打了喷嚏。
是谁在想她?
她揉揉鼻头,斜倚沧云殿的法座之上,看着殿内站的两个人懒洋洋开口:“青河,你确定?”
殿下站的两人,乃是青河与严慎。危机已除,这二人都被云繁召回浮沧山,在东躲西藏了一年多的时间后,这两人的伤势已差不多全好了。云繁如今已有能力照拂这两人,原想问清他们的打算,不论留在仙界还是去西洲她都可以满足他们,不想青河的回答却出人意料。
“尊上,我想好了。”青河站在殿下,神情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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