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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进屋,果然见父亲与母亲正在厅堂跪坐着说话。
父亲沈昂年约四十,面色微黑留着络腮胡,剑眉长目神情坚毅,是本乡一个驿亭的亭长,平时在驿亭上值,三两天才回来一趟。
沈昭扑通跪下,恭恭敬敬给父亲叩头,眼泪控制不住流下。
她已经好久没见到父亲了,如果加上前世的岁月,已经整整十三年。
前世父亲因着自己与秦翊定亲的缘故,对秦家多有帮扶,不仅出钱还出力,结果帮出一个中山狼。
“你这孩子是怎么了?”
父亲沈昂赶紧扶住女儿,摸摸她脑袋上缠的布,蹙眉问:“那秦家小儿果真威胁你了?”
外人推闺女是一回事,但作为阿昭未婚夫婿的秦翊,非但不帮不心疼,还威胁她不许告诉家人,其行为着实恶劣。
沈昭点头:“是,他不仅威胁女儿,还逼着女儿清洗掉衣衫上的血迹,不然不放我离开。”
沈昂闻言剑眉倒竖,一拍小几怒道:“竖子可恶!”
噌地站起身,对沈昭道:“我这就去秦家退了亲!反正你年纪尚小,过个几年再议亲也无事。”
沈昭点头,吸吸鼻子,忽然想起一件事:“爹,您给秦翊捐差了吗?”
沈昂一愣。
他确实托人给秦翊找差事,为此还花了不少钱,不出意外的话,腊月前便会有结果。
可眼下自家都要跟秦家退亲了,托人捐差的事肯定不能作数。
沈昭一瞧父亲这神情,就知道钱已经花出去,还是一笔不小数目,少说也得一两千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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