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黄毛没了凶器, 赶紧一拥而上, 七手八脚地将他制服。
温瓷惊慌地扑进了傅司白的怀里, 男人单手捧着她的肩膀,安慰道:“不怕, 没事了。”
“你的手…”
“没事。”傅司白将手臂往后藏了藏,避免让她看到太多鲜血, “皮外伤。”
“给我看看。”温瓷倔强地掰过他的右手臂,看到鲜血已经将上臂衣袖整个都润湿了,淋漓刺目, 温瓷眼泪禁不住掉了下来。
“哭什么啊,像老子要死了似的。”
“傅司白,你别胡说八道了!”
“好, 你别哭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警车呼啦呼啦地赶到, 黄毛被穿制服的警察扣上了警车, 傅司白和温瓷也都被带到警局去做笔录了。
温瓷担心傅司白的伤势, 做笔录的时候也忍不住一个劲儿地询问。
等到磕磕巴巴做完笔录出来时, 她看到傅司白坐在了等候厅的横椅子上,手臂伤口处已经妥善包扎,没穿上衣,里面只有一件很修身的短袖卡通t。
身影落寞。
她走过去,指尖很轻很请地摸了摸绷带:“司白,感觉怎么样?”
傅司白看着她有点手贱地轻轻戳伤口,戳的他心里一炸一炸地疼。
“……”
“你没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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