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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她已经长大了,也能挣钱了,也不再是以前的小公主了。
她心情稍稍平静了些,关上了灯,准备睡觉。
黑暗中,翻来覆去约莫半个小时,还是没能睡着,总感觉左脚湿漉漉的…异常明显。
知道是心理作用,温瓷竭力闭上眼,不再胡思乱想。
可人往往就是这样,越是控制自己不要去想,越是忍不住,最后竟然开始幻想床下就有一双手来拖她的脚了。
“……”
温瓷崩溃地坐起身,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很没骨气地去了傅司白的房间。
兴许是知道她害怕,因此门没有锁,还掀着一条缝。
她轻轻推开,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他侧卧深蓝的大床上,似特意将另一边空了出来,枕头,被子都好端端地放着。
柔和的夜色里,男人骨相是无与伦比的优美,单手枕着头,鼻梁挺拔,睫毛细密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