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汐的话嘎然而止,她的视线顺着靳司晏的指点落在他的某个部位。
那里,高昂着脑袋,雄赳赳气昂昂的,仿佛等待检阅的士兵。
“你!”她手指着他那处,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你就不能好好管管它吗!?”
“自然反应,管束太严重的话容易损害身心健康。”
泰然自若,靳司晏说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左汐求爷爷告奶奶让他赶紧去洗手间自己解决一下。偏偏他还正义凛然地否决了这个提议。
“既然它属于我,那我便不能随随便便剥夺它所拥有的权利。草草解决需求,这对于它而言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对那玩意儿说什么不负责任?他扯淡呢吧?
左汐有心不理会,任由他自生自灭。身体是她的,他自己都不担心,她瞎操什么心?
偏偏他还故意将自己身上的病号服一脱,将染血的纱布一下子落入她的眼帘。那纱布早就被血染红……
最终,左汐一咬牙,在男人得逞的目光中为他做了一次深层次服务。
等到护士赶来给他重新包扎时,还忍不住抱怨:“做家属的怎么能这么大意?病人纱布上的血都凝固了才发现伤口开裂了,也太不负责了吧?”
又被教训不负责了。
究竟是谁对谁不负责啊?
左汐没有辩驳,任由护士对她数落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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