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白踏着拖鞋,噔噔跑下了楼。
刚坐沙发上,房间里的牙虎听到声音,屁颠屁颠朝她跑过来。
“牙虎,你还没睡呢?”沈轻白把盒子放回茶几上,俯身抱着它的脑袋来回蹭,目光还不时瞅眼楼梯,小声嘀咕:“刚刚你爸没穿衣服,出来蛊惑人,我差点没把持住。”
牙虎仰头,伸舌在她脸上舔了舔。
“哎呀,我刚刚洗脸了。”沈轻白被它舔得有些痒,忍不住哈哈大笑,随口打趣道:“你留着口水去舔你爸爸,反正他嘴角上的伤也是要你背锅的。”
钟廷晔换好衣服下楼,还未走近就看到一人一狗在打闹,而牙虎还不停伸出它舌头舔她的脸,看到它这个举动,眸色一暗,沉声道:“牙虎,回自己屋去。”
听到他的声音,牙虎回头,定在原地望着他,对视两秒,牙虎败下阵,耷拉着脑袋回屋,并老实关上房门。
钟廷晔落座沙发上,沈轻白正抽出湿纸巾擦拭脸颊,歪头不时瞅他,心想,她刚才和牙虎说的话他应该没听到吧。
“你洗好了?”为了打破气氛,她瞎问一句。
“嗯。”
钟廷晔收回视线,余光巧好瞥见桌上那个古盒,顿时明白她今晚找他要说的事。
沈轻白见到他已经看到了桌上东西,顺势将盒子推到他面前:“这个太贵重了,你替我还给爷爷。”
尾音刚落,她就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在她侧脸停了半秒,随后拿起盒子打开看了一眼,放下后,扭头道:“你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