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
“他父亲是何人?先生是在何时、何处认识了他的父亲?”
都此刻了,他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应该是在泽州一带,但具体是哪里记不太清了。他父亲名唤沉子平,至于真假我也不知。”
韩迟闻言略顿了一会儿,本来也没指望有多大的收获,这会儿也就不谈失望,毕竟多少还是有所收获。
“先生果真是个重情之人。”
语气真诚。
他是真心夸赞。
“大郎君却非外界传闻中不问世事的闲云野鹤!”
语带嘲讽。
何老却是真心不满,也为江黎不值。
韩迟却也不在意这些,端起茶杯饮完杯中残茶,放下杯子,“这茶不错,今日叨扰先生了,改日再来向先生请罪!”
“不过一些粗茶,大郎君竟也能违心说好,可见非一般人。不过,大郎君还是莫要再造访了,家中简陋,恐有招待不周之处!”
说着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已经是在不客气的赶人了。
韩迟起身,略行一礼,退出正厅前又停下道:“请先生放心,我并没有打算拿阿黎怎样,先前不过是无奈之举。”话落他自己先顿了一下,似没想到这话是自己说得一样。
药房里,半夏还在忙着,远远的就见何先生跟大郎君已经出来了,只是女郎似乎还在出神,便忍不住出声唤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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