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郡主都小,我们怎么去岭南?”梁氏拉住她的裙摆,将珠钗塞进她的手里,“两个孩子都没了爹娘,夫人可怜可怜他们吧,贱妾为奴为婢报答您的恩情。”
程丹若费解:“我和许意娘素不相熟,求我又有什么用?”
梁氏也不明白,可这既然是许意娘临死前的嘱托,她拼命都要完成:“请夫人收下吧,不然贱妾只能一头撞死在这里了。”
程丹若:“……”
奇怪的事又多了一桩。
她伸手接过?了珠钗。
珍珠已经有些年头了,微微发?黄,但做工很精致,金丝缠绕成底托,点缀翠鸟的羽毛,灵动可爱。
“这什么?”她问走过?来的谢玄英,“定情信物?”
谢玄英的脸比天色都黑:“是我母亲当年给她的。”
那年,柳氏相看?京中闺秀,特意在家中举办了宴席,期间两家姑娘起了矛盾,一人差点跌落二楼,多亏许意娘及时化解,方才化险为夷。
柳氏因?此相中了她,说是“多亏你才没有酿成大祸”,才赠送珠钗,其实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婆婆对儿媳的认可。而许意娘收下珠钗没多久,谢、许两家就开始议亲了。
珠钗不是定情信物,却?是定亲的信物。
后来,虽说退了庚帖,可珠钗是谢礼不是聘礼,自然没有要回?,一直留在许意娘的手中。
谢玄英越看?越刺眼,抢过?来拗断:“珠黄人故,留这东西?作什么?烧了。”
程丹若瞥了他眼,接过?断裂的珠钗。
借着门口悬挂的路灯,她隐约发?现了端倪,放在手里倒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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