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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还来做什么?找死么?
她深吸口气,从镜前起身向外,等到桌边时,又恢复原样:“让人进来吧。”
来的是一个年轻婢子,进屋时颤颤巍巍,生怕喻幼清会生气似的。
只见她手中捧着木盒,着急忙慌的跪下。
喻幼清惯性睁圆杏眼,做一副单纯良善模样,主动伸手将人扶起:“你这是做甚?快起来。”
婢女更加惶恐,双手将木盒捧高,里侧躺着一根晶莹剔透的兰花发簪:“夫人,公子说……说……”
支支吾吾半天,才一咬牙道:“说夫人若是没有发簪,可以让身边人去寻,若非要模仿先夫人,到底只是皮像骨不像。”
屋里瞬间静下,旁侧伺候之人面面相觑,纷纷跪下,这小婢女更是连连磕头:“夫人恕罪,夫人恕罪!奴婢……奴婢不是故意冒犯……”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盛荣大将军对第一任妻子留恋不忘,莫说将军府这些曾伺候过第一任夫人的人。
在瞧见喻幼清的发簪时,她们心中都明白,不过是装糊涂罢了,敢这样说出来羞辱人的,怕只有盛舒怀了。
喻幼清怒火中烧,她自诩沉稳,却在遇见这人时消耗殆尽。
“夫人,您……”宋婆子担忧出声,她摆了摆手,眼眶瞬上泪水:“我……我真的做错了么?”
说完,又同孩童一般扑进宋婆子怀里:“宋婆婆,我不过是想得将军青睐,我……我并无别的意思。我年龄小,不懂如何才能让将军欢心,遂想出此策,宋婆婆,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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