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清一愣,这人竟张着薄唇,用齿唇于手腕轻咬研磨。
苏痒触觉深入肌底,好似在心尖尖上撩拨挑逗,没法制止。
“母亲……”
闷声发出,口中的动作越发重了,最后留下一个牙印:“你好香。”
喻幼清面红耳赤,她哪里被这般对过?偏偏另只左手挪到后脊,寸寸向下摩挲,她今日穿的并不算单薄,却能感知到温凉指尖的薄茧。
“二公子,幼清如今是您的后母!”她不知这疯子想要作甚,哭腔出声。
“呵呵……”又是低笑,本还在腰肢摩挲的大掌向前挪动,指尖在锁骨轻扫,慢悠举至美眸前侧,被茶水烫出的红痕触目惊心:“多谢母亲的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