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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盛舒怀下颚朝着床榻一扬:“送给母亲的贺礼,还喜欢么?”
礼物指的自是那只死老鼠,喻幼清紧绷红唇,沉默不语。
此人举止轻浮诡异,又不懂礼数,跑来婚房,八成是来试探报复她这后母,怕她抢了他们本享有的财权。
“看来是很喜欢……”他垂头靠近,温热鼻息喷洒至喻幼清的眼皮:“不然我怎能瞧到娇软单纯四公主的另副模样?”
薄唇擦过眼睑,留下酥麻痒意:“你说……若将这双美眸挖下,母亲还能用它惑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