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参“哦”了一声,没有再开启其他话题。
安静少时,他想起曾看过的某本讲述人际交往学的书籍中的一个有用技巧——在轻松氛围下道歉、提要求的成功率往往是普通氛围的两倍。
想到这儿,他抬头若有所思地看了方丛夏一眼,在心里打过一遍腹稿,斟酌着用词对方丛夏说:“主编姐姐说我在大巴上抱着你睡着了,把你压得不舒服,是这样的吗?”
彼时方丛夏已经支起了帐篷的大致轮廓,阮南参说话的时候他正弓着腰窝在帐篷里加固四角。
听到这句话,他整理边线的动作停了一下,脑海里浮现出阮南参睡着时闭着眼睛抱住他的手臂,一面乱蹭一面嘟囔“好硬”的样子。
方丛夏喉结滚了一下,耳根莫名有些发烫,各种奇奇怪怪的念头涌上心头,一时忘了回答。
得不到回应,阮南参很轻地叹了口气,心想方丛夏果然是因为这件事生气。
他深吸一口气,蹲下身子,对着帐篷出入口自顾自地说起来。
“我知道你生气了,对不起啊,阮北川说过很多次我睡觉老实。
今天、今天只是意外,我昨晚一想到要和你一起出来玩就很兴奋,失眠到半夜三点才睡着,早上又起很早......总之这是意外!”
“你要是不相信,回去以后可以问崽崽,崽崽昨晚和我一起睡的。”
本市今天也是晴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阮南参蹲了一会儿就被晒得满头大汗,等了一会儿,方丛夏还是没有说话。
他又叹了口气,毫不讲究地一屁股盘腿坐在半湿的草地上。
水渍很快沾湿裤子,紧黏着皮肤,湿乎乎的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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