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刘琰薄唇微抿,紧箍的手丝毫不肯放松。
“自己做的孽,找别人撒气算什么本事?”凌夕挣脱不开,面上更是毫不掩饰厌恶之情,别过头冷冷道:“若你还算个男人,就照约定把蛊虫给我。”
刘琰喉痛一动,哽在心头那股难以言说的情绪忽然就泄了个口子,似哀求般搂紧了怀中人,贴在她耳畔低语:“夕儿,我们回家好么?”
无比温柔的声音如春风化雨,饱含着缠绵与眷恋。凌夕闭了眼,这该死的骗子,总是有办法让她一次次沉沦。然而这次终究不一样了,她身上除了自己的性命,还背负了整个凌氏和表兄的血债,就算她再斩不断那不该有的情思,至少可以埋在心底。
“好啊。”凌夕双手勾住刘琰的脖子,赤裸的双乳贴上他坚实的胸膛,媚眼如丝:“只要昱王殿下依承诺把蛊虫给我,这具身子殿下随便拿去便是,要夕儿伺候谁都悉听尊便。”
“你——”刘琰恨不得掐死这女人,看那漫不经心的神色和以色侍人的谄媚,下贱的仿佛青楼的妓子。可她分明是他的妻,从头到尾都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