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啊……花穴被操烂了……夕儿的屄,屄要坏掉了……啊啊……”
“好哥哥用大肉棒操弄夕儿的小穴,夕儿爽死了……哦哦啊……”
“夕儿就爱被哥哥操,夕儿的骚屄……啊啊……夕儿要喷水了……”
这些话她明明只能对他刘琰说的,她是他的王妃,是要和他生同榻死同穴的人,她怎能和别的男人……
“昱王殿下,昱王殿下……”
刘琰忽然心口好疼,他死死捂紧胸口,脑中的画面因疼痛被吹得支离破碎,现实中的声音才渐渐明晰起来。
刘琰扶着严卓清的胳膊缓了许久,脸色苍白:“我怎么了,皇兄,皇兄可还顺利?”
严卓清也吓出了一身冷汗,不知刘琰这是犯了什么病,只得看了眼内帐,无奈道:“这回怕是殿下真的错了,皇上已经将此女前后操弄了半个时辰了,两人尚在兴头上均无异样,并无‘蛊虫’作祟啊。”
“是么?”刘琰扶着桌角撑起身子,嘴角微动。此后他什么也没说,便不顾严卓清劝阻,执意踉踉跄跄出了偏殿。
宫宴戛然而止,是夜忽然下了好大的雪,没过多久便将一派喜庆的皇宫裹上了厚厚的白色,浓得像化不开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