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而冷掉的身体再次不争气地燥热了,连穴里也开始湿润起来。
“骚货!”薛安辰同样感觉到女子的变化,捏住浑圆的乳珠狠狠弹了一下,大笑道:“不是说不要么,下面的小嘴儿怎么还吸我鸡巴呢?”话说着,薛安辰从两人性器交合处摸了一把,接着将沾着白浊和清液的食指伸进凌夕的口中,来回搅动着:“看看你下面的骚屄,不停地留着淫水呢,真是欠操的屄!”
凌夕拼命忍着泪水,口中尽是咸腥的味道。她知道表兄是吃了不好的药了,这样的表兄不是真实的表兄,自己必须想办法救他。
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顺着两颊流到了塌上。
“你哭什么,是我鸡巴操得不够狠么!”薛安辰见状仿佛被刺激到了,他狠命抓住凌夕的双肩,下腹加大了力度,快速地抽送着男根。
两人注视着彼此眼中的自己,却不再说一个字,只有性器在不停地磨合。凌夕又上了一次巅峰,可自那之后便只剩下疼痛,再无快感。
而薛安辰仿佛真的誓死要操穿她的身体,毫不怜惜已经向外翻出的嫩肉和越来越多的血迹。
“啊——”随着薛安辰的吼声贯穿整个仰竹轩、乃至整个薛府,他终于释放了一生所有的爱和恨、欲望和克制、生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