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年迈,实在抽不出心力安排,只能劳烦东家了。”
顾澈忍笑,起身正色道:“既然如此, 那小民就大胆一回。”
陈保:“去吧去吧,东家大胆去做吧。”
他堪称恭敬的送走了顾澈,一回头对上儿子幽幽的目光。
“爹,你刚才都不像你了。”
陈保恨不得给这个逆子一个大逼兜,他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保全自家人。
长远镖局那位可是刚屠了北边的煤矿。听说对方出发时只带了几十人。好家伙,几十人干翻了上百的官兵。
陈保一通咆哮, 陈归沉默了。父子两人对坐,少顷,陈归忽然道:“不对啊爹。如果九东家想对你不利, 不可能还让你打听到各种消息。”
陈保:“他警告我呢。”
陈归皱着一张脸:“他怎么不把你这个县令给撤了。反正他也哎哟…”
陈归躲着他爹的鞋底,十几年了。他今天再度体会到大鞋底子抽嘴巴。
惠县多了一百多男丁,顾澈此时不能离开, 需要坐镇后方。
于是去铁矿的事就交到了叶音手中, 邵和再度同行。邓显儿受了伤, 这次没跟着去。
文大郎他们也带着耕牛和种子回来, 顾澈大手一挥,给县城里的众人分地,耕牛暂时公用。
千百年深入骨髓的记忆,地就是普通百姓的根。当一名老人颤巍巍地扶着犁,吆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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