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
鞭子破开皮肉,应澜斐痛得嗷嗷叫,涕泗横流,哪还有当日在青楼蔑视众人的高傲劲儿。
三十鞭子下去,应澜斐昏倒在地,应老爷扔了鞭子,喝道:“把这个逆子拖下去,半年内不准他出门。”
“是。”
观刑的应氏族亲讪讪离去,应老爷没了在外人面前装出来的怒火,他低声吩咐随侍:“用最好的外伤药给斐儿上药。”
“是。”
其后应老爷叫来心腹,眸光阴翳:“去查查谁传出来的,斐儿受过的罪,千百倍还回去。”
“是,老爷。”
应家的事慢慢止住了,百姓们还是更关心身边的事,比如,糖价终于暴跌了。
大街上随处可见卖糖买糖的人,豪强想遏制,但木已成舟,众怒难犯。
还有人跑到王氏这里,半开玩笑半认真道:“王大娘,现在糖价跌了,你们这点心价格也跌点吧。”
说话的男人眼巴巴地看着铺面上的荷花酥,他和家里人都可喜欢吃了,但价格实在不便宜,他也就半个月买一回。
方白看向王氏,他觉得男人说的有道理,可是做点心很累。
他们一群人轮流揉面都累得不行,幸好有模具,省了雕花那一部。
但也不轻松。
而且点心里为了酥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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