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再举办,对她而言太幼稚了。”
殊丽好笑地看向在陈述白身上找奶源的小家伙,刮了刮她的脸蛋,“娘来猜猜,咱们大宝儿日后想做什么?”
陈述白心里有个答案,可也知道,凡事不能强求。
抓阄宴由礼部承办,重臣们全来捧了场。
殊丽一袭石榴红古香缎丹繶衫裙,发梳凌云髻,点缀钗镊絮茸,一出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沉鱼落雁的美貌,比之刚长开那几年更为秾艳,展颜时温柔娴静,不笑时冷魅无双,曾在多少人的梦里出现过。
一些曾经偷偷留意过殊丽的臣子低下了头,深知心思不能被天子看穿,否则,不知要被发配到哪儿去。
众所周知,陈述白在殊丽的事情上,小气又计较,已不再是那个寡欲薄凉对美人无动于衷的人了。
也可能,打一开始,就不是无动于衷,而是一点点拨开了欲念的种子,任其在心里疯狂生长。
天子的心,谁又能猜得透呢。
乌木圆桌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小物件,毛笔、算盘、金锭、布匹等,是寻常人家也会为孩子准备的,可另外一样,只有宫里才有。
一顶雕刻龙凤的发冠。
其中含义,重臣们了然于心。
天子是在变相地告知他们,若皇室只有小公主一人,皇位也未必传男不传女。
这是事先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