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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丽心跳如鼓,咚咚咚个不停,很想叫停,却被他拥着坠入花海。
“妻主,要享用吗?”
那健硕的身躯。
殊丽被他诱得昏头转向,反应过来时,已不知到底是谁在吃谁。
“不行。”
她摁住他解衽的手,气喘吁吁道:“一个月内都不行。”
陈述白抚上她柔美的线条,语气轻柔,“真可惜,不能服侍妻主了。”
算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吧,殊丽捂住滚烫的脸,不想再逗弄下去,论撩骚,她不是他的对手。
这狗皇帝是从哪里学来的手段,堪称媚术。
不过想想也是,他是贵胄,从小被迫纵驰在酒池肉林里,长大后又握有大权,弱冠后更是登上了九五之尊的宝座,什么样的蓄意把式没见识过。
“陈述白。”
“嗯。”
“你有被人勾起过欲念吗?”
是否有那么几个瞬间,他也同凡夫俗子一样,迷醉在了温柔乡和美人眸中不可自拔,展露出了最原始的一面?
“除了你,哪里还是温柔乡?”陈述白抱着她坐起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肩头,就那么在白绒毯上慢慢踱步。
殊丽身形不稳,扶住他的头,“放我下来,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