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能划出一个钝角,将脚踝压到男人的眼前。
“这里都有痕迹了。”
雪白的肌肤像剥壳的鸡蛋,哪里来的痕迹。
陈述白知道她有些夸张了,可金脚镯是事实,他否认不了,“不是猫猫狗狗的项环,那是术士的破主意,说这样可以改善我的心悸。”
“怪术士了?”
陈述白有些别扭,像个要在夫子面前承认错误的小童,“怪我,都是我的错。”
可既已发生,要如何弥补?他不是想要逃避,只是没想到如何能让她舒心顺气。
方法自然是有的,但登不上台面。
殊丽从衣袖里掏出一对不知从哪里买来的金镯,丢在床上,“看着办。”
男人的眉梢和嘴角,不可抑止地微微抽搐起来,可想要装傻是糊弄不过去的。
“朕是皇帝,”他有些赧然,蹭了蹭殊丽的手臂,“让百官知道,有损威名。”
回应他的,是女子蒙住锦衾不再交流。
好不容易让她敞开心扉面对过去,哪能轻易掀过去。
陈述白拿起那对镯子,颤着手,套在了自己的脚踝上。
当叮叮当当的铃铛声响起时,被窝里传来一声压抑的轻笑。
殊丽掀开被子坐起身,看向陈述白的脚踝,才发觉他的小腿骨十分匀称纤长,甚至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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